水瓶座(男)VS射手座(女)

水瓶座(男)VS射手座(女)

人馬座(女)——水瓶座(男)

我們從天王星開始,這是水瓶座男人的主宰。這並不意味著在行星中天王星比木星更強大或者思維更敏捷,但它要比木星(她的主宰)更迅猛。天王星掌 著雷電,它比你所想到的幾乎任何東西迅猛(或許人馬座人的脾氣是例外)。水瓶座男子對科學有不懈的興趣,不論他從事什麼工作、不論他做什麼事。如果他是園 丁,他會想設計空中花園。花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垂掛下來,就像起居室裡的枝型吊燈那樣;如果他是管道工,他會設法把洗碗機排水管綁在電視上,這樣人們可以一 邊看著電視節目一邊收拾因為昨天犯懶留下的碗碟;如果他在圖書館工作,他會科學地編排書架以便顛倒著讀出書名,這是他讀書名的方式,或許他還會用一種特殊 的(對他來說是合情合理的)方式將書分類。

天王星屬下的男子有不同尋常的創造性,總是突然冒出(不是產生出——是突然冒出)別人過去沒想到過(當然是在地球上)的新點子。他的頭腦既才華 橫溢又反覆無常,他的思維過程十分別出新裁,也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當人馬座女子正巧一時對他感到火冒三丈時,也許會帶著可愛得體的風度說他是怪得離譜。但 水瓶座男人的科學天性並不受當代科學態度和方法的左右。這很自然。水瓶座生活在明天,他為什麼要為今天的規範操心、作一繭自縛呢?你必須承認這種邏輯有一 定道理。當代的科學家們即使在傾聽一種新思想之前也堅持要有強有力的事實論證的支持,更不用說加以考慮了。水瓶座人本能地知道,如果人們不願意先有夢想, 不管是多麼不著邊際的夢想,而後才開始證實,那麼人類社會就不會進步在他看來,另一種過程顯會是完全顛倒了他認為是理所當然的發現過程。

在每個地區帶來知識上的突飛猛進的偉人中有許多人屬於這個積極進取的行星——天王星。地球值得慶幸的是,屬天王星的水瓶座人的出生數量非常公平 合理,有男性、婦性和混合性(水瓶座是單性宮,他們都是既有點這樣又有點那樣,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迷人),要不然我們或許還沒有從穴居階段進化過來呢。

現在該說人馬座女子了。她可能地想(至少是時不時地想),她懷著同樣的深切地感情愛著和恨著的那個水瓶座男人就在那兒,不地別處。他在一個山洞 裡,像穴居人住在山洞一樣。也可能像動物園裡的山洞,有護籬圍著,這樣他跑不了。當然,她偷偷地喜歡上他不同凡響地思想和無拘無束的行為。當她第一次見到 他時,她的心被他那特別的不可預見性所吸引,她蹦過去向他打招呼——那天在雨中他給她一把傘,她笑著表示感謝,沒想到傘上全是洞,因為他喜歡在細雨中而不 是在大雨中散步。“細雨清新,令人振奮,”他告訴她說:“但過頭了就讓人討厭。你說是不是?”

 

 

她拿不準。她點了點頭。但離她拿準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等她拿定了主意,她在自己的傘上也紮了許多小洞。這時侯,可能你已經猜到,她也得了他的瘋 魔症。這種病症有很強的傳染性,更糟的是沒有免疫血清可用(誠信不疑的人馬座女子也沒辦法不受她的天王星男子的雷電感染。這一點下面會提到)。

有時候她會忘記曾經把他的稀奇古怪看成是所有美德中最好的,而把這些看成是所有惡習中最環的。這時,她的木星擴張性會導致她把煩躁發展成真理 (或者是她當時認為的真理)排箭一陣猛射,等她有了考慮的機會,發現自己太魯莽了,她會後悔,還可能忙不疊地道歉:她後悔對他說得去檢查腦子、說他丟三拉 四。他十分可能原諒她——他會讓她震驚,他會因為記不起她說過這些話而迷惑。他忘了?當進他一生氣把一瓶膠水全倒在她頭上了?他怎麼會忘記了?不管怎樣, 他忘了。水瓶座人腦袋裡不存無關緊要、已經不再管用的信息,這會佔據創造性思想和對事物的跳躍性思維的空間,後面這些才是切實重要的。

人馬座女子較為開朗、勇敢和誠實,讓水瓶座男人心花怒放。他真的被她顯而易見的不做作、開朗和友好的風度感動——還有她顯而易見的正直。所以她 才會有時說一些魯莽率直的話。至少她不撒謊、不裝成別的什麼人或什麼東西,她就是她自己。她真實不虛偽的,是他最喜歡的那種人。他請她做朋友,然後——她 充滿希望地認識到這是她從男性那兒得到的最認真的邀請。因為對水瓶座人來說,從不輕率地接受(或給予)友誼,水瓶座人對待友誼比當今大多數人對待愛情看得 更重。因此,被邀作他的朋友的差不多等於是其他日宮男子提出的結婚請求。或許更進一步。當戀人或夫妻也能成為真正的朋友時是絕對了不起的,是珍貴的羅曼蒂 克的獎賞;這對男人和女人的關係能比許多其他夫妻的關係更易於達到理想的狀態,這得感謝他們的3—11命運的震盪圖。

因為人馬座女子本身是個友好的人,她信任幾乎每一個她遇到的人,與他們分享她開誠佈公的交往方式,表達她對所有事件(羅曼蒂克的或者是柏拉圖式 的)感受。再說一次。人類天性變化無常,她感到夫望。她經受的教訓很少讓她怨恨,她很少壓過她的木星熱情和樂觀的世界觀,但教訓會讓她變得有點懷疑。字典 中怨恨的解釋是:“表示憎恨和不滿“的女人(她的生辰圖上帶有十分沉重的折磨的痕跡)。但她肯定是個不輕信的女人,直到她確信時才不懷疑——並且她肯定是 個帶著疑問的女性,她充滿了疑問。從她小時候起,她就開始問這個世界在忙些什麼,它轉來轉去不過是又回到了起點。她更多地問愛情。她政治學、建築、電影、 書籍、廣告、動物學和生態學——特別是宗教有疑問和好奇心。她從虔誠的宗教轉向完全的無神論,然後又變回來……一直在探索……尋求真理。她也擁有預言的天 賦,這一點她可能幸運地沒有注意到,而且心靈中有個快樂的哲學家。她詢問親友和陌生人之後得出的多數結論都是歡樂的,在最後的分析中,包含著對未來的積極 象徵,和彩虹般的希望。她不願意糊弄別人,也不願意自己被欺騙,這很公平。儘管她有閃光的理想主義,她還是願意就事論事,這樣她就能與現實而不是空想打交 道。因為她生性屬於一個帶有兩重性星宮,她會是個令人費解的矛盾體,即使是面對一個水瓶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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