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歌個人資料,陳凱歌和陳紅,陳凱歌老婆,陳凱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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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陳凱歌

外文名:Kaige Chen

別名:陳皚鴿

性別:男

國籍:中國 (擁有美國綠卡,與前妻結婚時得到的)

民族:漢族

出生地:北京

籍貫:福建長樂

出生日期:1952年08月12日

身高:186cm

生肖:龍 

星座:獅子座

血型:A型血

配偶:妻子 陳紅(1999年結婚,有兩兒子在美國出生)(前妻孫加林, 洪晃)。

職業:導演

畢業院校:北京電影學院

工作地點:北京電影製片廠

代表作品:黃土地,霸王別姬,風月,荊軻刺秦王,無極,梅蘭芳,趙氏孤兒

主要成就

亞太電影節最佳導演

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導演

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

戛納國際電影節金棕櫚獎

美國電影金球獎最佳外語片

東京國際電影節終身成就獎

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評委特別獎

陳凱歌資料

陳凱歌,中國著名電影導演,中國第五代導演的代表人物之一。1952年出生於北京,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 執導過《黃土地》、《大閱兵》、《孩子王》、《霸王別姬》、《風月》、《荊軻刺秦王》、《無極》、《梅蘭芳》等電影作品,多次榮獲過國際大獎。陳凱歌至今仍為惟一獲得戛納國際電影節金棕櫚獎的華人導演。

國籍

關於陳凱歌與妻子陳紅是否加入美國國籍問題,陳凱歌於2009年8月華表獎頒獎典禮上的發言,表示他「不會加入外國籍,也從來沒有加入過外國籍」。不過他承認擁有美國的綠卡,但不認為取得綠卡(永久居民身份)就是改變國籍。

婚姻生活

陳凱歌和陳紅是圈內人人羨慕的「甜蜜夫妻檔」,結婚十年來,他們的婚姻異常美滿,在事業上更是相輔相成。在陳紅新書《一望無極》中,記錄了電影《無極》拍攝的前前後後;同時,陳紅更以深情的筆觸講述了與陳凱歌相識、相知、相戀的過程,以及身為一個母親的幸福生活。我不喜歡用「維持」這個詞來描述婚姻,如果婚姻是用「維持」兩個字的話,這個婚姻的基礎已經不存在了。我一直在體會凱歌的這句話,兩個人在婚前各自擁有一個花園,結婚以後,不是花園變小了,而是花園變大了,所以走到今天。這樣,我們的婚姻是越來越牢固,越來越好。

12月4日公映的陳凱歌最新力作《趙氏孤兒》日前在北京舉辦「藏山之夜」全球首映慶典上,陳凱歌談到自己的妻子、也是這部電影的製片人陳紅時,陳凱歌顯得頗為浪漫:「在公眾面前,我們平時都不太說對方的好。但是今天我要拽一句文詞:『攜子之手,與子偕老』。我要拉著她的手,跟她過一輩子,白頭到老。」

星路歷程

1970年,陳凱歌參軍。

1974年復員轉業。

1976年到北京電影洗印廠工作。

1978年,陳凱歌考入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

1982年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

自1984年至今,他導演了《黃土地》、《大閱兵》、《孩子王》、《邊走邊唱》、《霸王別姬》、《風月》等作品。

《黃土地》僅僅把故事當作外殼,它通過超時空的開拓,抒發了作者對土地、對人民的赤子之情。影片在攝影、色彩、造型、構圖等方面也出了大格,然又無不內蘊深意。《黃土地》以土地、民俗文化與人物的三者統一,以敘事因素、隱喻因素、抒情和哲理的三者統一,表現了陝西高原古樸、蒼涼、深厚的民風,表達了創作者對民族特性、農民命運的思考。影片獲1985年金雞獎最佳攝影獎;獲1985年瑞士第38屆洛迦諾國際電影節銀豹獎等6項國際獎。

90年代,陳凱歌拍出大異於以往風格的《霸王別姬》。影片借助於幾位京劇演員人生、命運的曲折展現對人的生存理想與現實存在著的永恆矛盾做了哲理的探索與闡釋。影片因其嫻熟的藝術技巧及內蘊的豐厚的東方化的人文主題獲法國第46屆戛納國際電影節金棕櫚大獎等8項國際獎。

2005年,陳凱歌集結了中日韓三國明星打造的古裝電影《無極》在口碑上幾乎一敗塗地,也對陳的事業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2008年,陳凱歌重新把目光對準了他拿手的京劇藝術,導演了反應京劇大師的傳記影片《梅蘭芳》,炒得沸沸揚揚的本片是否能給他帶來新一輪的輝煌還未可知。

陳凱歌的成就,首先在於其高度的人文精神,對人的本體與人的生存狀態的關注。他善於剖析歷史和傳統的重負對人精神的制約與影響,展現人的複雜性,同時,針砭不合理的非人道的人性弱點。他的影片充滿了對更和諧、更明智的人類生存狀態的關切與嚮往。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蘊和紮實的藝術功力,表達強烈的人文意識和美學追求,並調動多種電影手段,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沉重而犀利、平和而激越的電影風格。

2010年, 陳凱歌執導的《趙氏孤兒》上映。

2012年,由陳凱歌執導的電影《搜索》將代表中國內地角逐2013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這也是陳凱歌導演第四部「沖奧」作品了。

創作特點

哲理性

在第五代之前,中國好電影的標準是好故事基礎上的人物性格化,而陳凱歌則把好電影樹立到一個新的高度。他的電影充滿了思辨色彩,在傳統的故事層面上加了象徵或隱喻。

像《黃土地》、《孩子王》、《邊走邊唱》,都展示了「特定的時期歷史的延續性和變革性,對民族生存方式的思索已經在一個更為廣闊的文化背景上認識社會,理解人生,使其作品對現實的審視躍入較高的哲理層次」。從這一點上看,陳凱歌更像一個電影哲人,他的電影是「優美」和「崇高」兼優的藝術精品。

文化性

與其說陳凱歌的電影是藝術電影,不如說他的電影是文化電影。陳一直在他的電影中對中國文化進行反思。他對中國文化的反思是全面的,更具批判性,也更凌厲。

電影性

陳也具有第五代導演的共性,對電影語言的開拓充滿了期待和好奇心。從他的第一部作品《黃土地》中便可以看出來。《黃土地》的空間造型感很強,也很極端,最典型的構圖是把黃土作為主體,佔據了一塊銀幕的四分之三以上,而人被寄放在畫框的邊緣,被壓縮的極其渺小。

與霸王別姬

陳凱歌電影事業的巔峰之作,從《黃土地》開始陳凱歌就以凝重深沉的電影語言呈現著自己獨有的鏡頭世界。然而《霸王別姬》是他最燦爛的一次歌唱,看罷全劇,你會禁不住長歎「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整部電影充斥著歷史與現實的交織,彷彿戲裡戲外不分情境的糾纏掙扎。少年程蝶衣無論如何不能抗拒自己是男兒身的意識,在師傅近乎嚴酷的責打命令中硬聲聲改口說出了一句「我本女嬌娥」,那一刻起他的悲劇命運即是一種注定。

沒有人懷疑張國榮在此片中的投入演出,以至於很長的時間裡連他自己都承認很難一下子走出程蝶衣的流轉牽掛。舞台上的生動眼眸,舞台下不可自已的墜落沉浸,在整個歷史前進的滾滾車輪中他始終扮演著被動悵挽的角色。就如多少年前那一出英雄美人的悲劇上演時一樣,他無論如何是一個逃不開放不下的唱響輓歌者。陳凱歌在程蝶衣的身上花費了太多的心血,從開始的被迫入戲到最後的淒然自刎,一貫凝重的鏡頭竟然透出無限哀怨的惋惜。是為他悲亦是為己悲?!

相比之下張豐毅從形象到氣質都是男性陽剛的代表,只是不夠鮮明的愛恨情愁更使故事本身添了無限蒼涼。一個始終墜落,一個終究還是不能免俗的沉浸世事,這樣的錯位怎能不令人惋惜?

很多年前看李碧華的原著,看到的是女性細膩柔軟的淡淡憂愁;再久之前是張愛玲青澀時期的練筆之作,也是同樣的一齣戲於張愛玲的筆下則多了幾分諧謔,我想世事洞明的張愛玲對人生的無常變換應是瞭然於心,不多的文字背後掩藏的也是無限悲涼的心境,只是她不明說,不明說,故作瀟灑的任有你我自己來看。

然而陳凱歌還是將故事搬上了銀幕,當趙季平浸透中國古典韻律的音樂配合著影像作出呈現時,我幾乎感到了一陣壓迫的沉重。扛不起的是人生,歷史,宿命和掙扎,剝離了想像的虛幻,不得不直面台上台下的孤獨起舞時,沒有人能夠逃脫倉皇的失落。

鞏俐在裡面的演出像是94年張藝謀《活著》的提前綵排,或許跟陳凱歌刻意凸顯張國榮有關,總覺得鞏俐的菊仙少了一些立體深沉的情緒。這個女人其實也很可悲,她跟一個男人爭奪著心愛的男人。故事和戲裡都沒有她的加入,然而生活中她不得不扮演糾結心願的女子。青樓生涯的賣笑,紅塵俗事的紛擾,走過了日日夜夜或悲或喜或剛或柔的歲月,以為終於走到了幸福的彼岸,可是弄人的蒼生仍然不能讓她善終。她死的時候分明帶著尋求救贖的微笑,卸下偽裝的堅強,這個女人比誰都脆弱。這一次她跟死神的親吻也算是一種成全吧。

影片的高潮在我看來是文革武鬥的火焰,瀰漫的火光煙霧中鏡頭對準了妝面變形扭曲的程蝶衣和段小樓。沒有人能夠解釋人性中真善對錯的變換,他們相望的眼神至今令我耿耿於懷,一個無言質問的悲苦,一個無奈受責的內疚。可是互相撕咬的同時是心裂般的疼痛,中間的那個女人何嘗不能體會?! 

開始的時候是沒有燈光的體育館中場,站著遲暮的段小樓,進來的是同樣遲暮卻依然癡情的程蝶衣。結束的時候還是這樣的場景,這樣的人,中間隔著的曲折艱難,我們已經看在眼裡。於是那一個轉身的慨然自刎,我們並不驚訝,只是面對注定的悲劇,仍然免不了歎息。為什麼虞姬注定要死在項王的前面,為什麼如此的深情對唱換不來一次轉世的幸福?

陳凱歌不能放棄悲劇帶來的震撼和凝重,一如後來在《刺秦》中他對歷史近乎固執的迷戀。《霸王別姬》的成功來自故事,來自人物,來自導演,來自音樂,來自戲裡戲外不能分割的愛恨糾纏。這樣的電影看一次就是一次消耗,回頭張望自己和命運的連接時,前生來世的驚覺輪迴是不能用言語描述的。

是宿命的注定還是今生的真相,我們不能從電影裡尋找,唯一的途徑應該是你的生活本身。

一出人生的悲劇,一首驚世的絕唱,只是看的時候不要被陳凱歌的凝重壓垮了信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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